第66章(第2/2 页)
墨昀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哪个醉酒的人能做出类似的奇怪行径,他使唤徐飞白,“把她背回去。”
徐飞白不乐意,“为什么要我背啊?”
墨昀不答,只默不作声地看着他。
“好!”一个字被徐飞白说出了抑扬顿挫的味道,“犯错的人是不配有人权的,是吧?堂主?”
凌云釉再醒来正是三更天,她合衣躺在陌生的床上,身上盖着一床厚被子。房间里就她一个人,环视一下整间房的布局摆设,她猜测这里应该是处客栈。
一掀开被子,寒气扑面而来,适应以后,她下床穿鞋,推开窗子,外面是一条静谧无人的街道,明月高高悬于半空,屋顶的瓦片上结了一层寒霜。
凌云釉朝手上哈了一口气,翻出窗子,脚尖在窗外的一棵槐树干上借力一点,飞身上了房檐,月亮仿佛就在触手可及之处,她只要一伸手,就能把它摘下来。
寒气冷冽,她却极喜欢夹在其中的一股清新气味,深深吸了两口,整个人都精神了。
徐飞白被尿憋醒,茅厕设在院子里,等他解决完打着哈欠要回房时,看见屋顶上一个着红色夹袄的姑娘撑着腮傻里傻气地盯着月亮瞧。
他纵身跃上屋顶,坐在她旁边,也仰头看向月亮,“半夜不睡,对月思春呐?”
凌云釉心想: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她漫不经心回道:“说对了八成,我心上人娶了别人,我这会儿伤心得肝肠寸断,怕是活不到下个春天了。”
徐飞白垮下脸,死丫头绝对是在内涵他。
“你心上人姓秦啊?”
凌云釉撑着腮,转头望向他,似笑非笑,“怎么?想向我推心置腹啊?想知道我的秘密,你先说个你的秘密来。”
说就说!徐飞白一甩头,“小爷我今晚杀了一个禽兽知县。”
凌云釉被他噎了一嗓子,知县虽然只是个芝麻官,但到底是领朝廷俸禄被记录在册的官员,若他只是寻常杀手便罢了,朔风堂地位这么敏感……
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
凌云釉长吁一口气,“被墨昀知道,你等着拿脸去跪钉板吧!”
徐飞白浑不在意,“你不问我为什么杀他?”
凌云釉望着他,“我啊!对吃官家饭的走狗都没什么好印象,你并不是个会滥杀无辜的人,明知道自己身份敏感,也要动手,那一定是因为那知县做了禽兽不如的事,你杀一个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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