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物(第2/3 页)
,突然想吃甜的。”
“别让他们放肉桂粉了。”在将军答应之前,他又加了一句。
支使帝国的将军去给他买奶酪蛋糕,他们之间的关系大概很好。
希雅仍旧站在那里,她帽檐的网纱遮去了一半的面容,真奇怪,殿下一点也不觉得局促,或者尴尬,好像给斐迪南的药也让她吃了似的,这种奇妙的镇静让她在和斐迪南对视的数秒中里,产生了一点微妙的感慨。
像小的时候恐惧牙医,第几次在牙医面前睡着的时候,醒过来会惊讶自己的身体已经接纳了紧张和恐惧。
人总是比自己以为地变得要快。
这样的沉默再也不会让她羞耻了,不会为自己的笨拙和局促感到懊恼,生硬大抵是有的,不然对方也不会眼睛里闪过一丝笑。
有一瞬间希雅觉得他的情绪没有消失地那么彻底。
“你还在生我的气吗?克洛斯?”
斐迪南的声音很轻。
哦,他也知道她的愤怒。
她大概是真的把他当做外人了,不然也不会没有去调查阿德瑞纳,以希雅的能力,在兰泽尔之前找出女巫的猫腻,其实不难。
殿下也不知道她是因为还在生气,还是因为别的。
”没什么好生气的,”殿下收了收下巴,把目光从那支快要被她盯萎了的蓝色花束收回来。她看向他有一些居高临下的冷漠,大概还是怨恨的,开口的那一瞬间都带着锐,“我对你来说,本来就没有这么重要。”
和音兰教的关系像一个皮球,从斐迪南宣布叛教的那一刻起,就在几个人之间踢来踢去,他是受了女巫的蛊惑要信奉音兰教,还是出于希雅的撮合,选择背离新教,没有人说的清楚。
如果斐迪南真的吞了几年的爱情魔药,那么现在的他,指不定是最搞不清楚的那一个。
哦,也不会。用排除法,威伦小公爵也知道,他和希雅之间,从六年前的大战前夕,就失去了所有的联系。
“是我欠你的,”他说,小公爵的声音轻了一些,“我欠了你很多东西。”
他是说在希雅的父母身死的同一天,提出了解除婚约,他们之间的亏欠,好像用一种特定的语气,就可以一瞬间心照不宣。
殿下嗤笑了一声,在这一刻她也许真的和自己的少女时代作别了。
有的人永远是少女,只要她永远做梦。
可她毕竟还是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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